月照白雪汇明光

【齐蹇】冷霜月·糖果(生贺第一弹)


*黑道AU,大佬齐x贵公子蹇
*感觉大家都不喜欢评论,能弱弱求评吗?可以一起讨论梗啊什么的,没梗讨论可以吹马吹po嘛,本熊猫还是挺萌的,求勾搭啊~
*给mapo也是给自己的生贺
*写文全靠脑补,有错误请指正

蹇宾闲来无事,到小花园里遛弯儿晒晒太阳。
昨夜风大雨骤,月桂被打落了一地金黄。
“Anna,今天是几号了?”蹇宾回首问跟在不远处的美丽女人,她抬腕看了看表,‘主人,已经19号了。’
手语,她是个聋哑人,但会读唇、会手语,只要眼睛没出问题,跟别人面对面交流没有任何问题。这是蹇宾上一个贴身保镖身故后,齐之侃派到蹇宾身边的,只要蹇宾不待在齐家公馆,都会带着她。
蹇宾点点头,手指抚上手腕内侧一道不甚明显的伤疤,“又到这个时候了……”
Anna笑了笑,挥动手臂,‘主人是在想该为先生准备什么礼物吗?’整个人明艳,而又让人惋惜。
蹇宾摇了摇头,“不,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。”一些跟他生日有些关系的事。
倒不是说与他的生日直接相关。那种小说影视里母亲为生他难产而死,导致他生日即是母亲忌日这种狗血事情还是不存在的。只是那事就发生在他生日前后罢了。
有一年,蹇父有个对头,想用蹇宾相挟,逼蹇父做出退让。
乙醚刺鼻的气味侵入鼻腔,蹇宾就知道不好,可惜,大病初愈的十三岁少年根本无力反抗。只来得及闭住呼吸,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,手握住长裤内袋里的指刃,藏进腕表表带紧贴手腕处,期间还不慎划伤了自己,反倒因祸得福争取到一丝清明拨了一通电话出去,才渐渐失去意识。
再醒来时,蹇宾对的视觉和行动能力皆被剥夺,腕上脚踝所缚是麻绳,腕上的伤口被草草处理过,粗糙的布料磨得伤口生疼。最要命的是前两天刚降下去的热度这时似乎又翻上来,太阳穴突突直跳,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胃也开始叫嚣着疼。不过还好,腕表还在,指刃也没丢,只是贴身的其他东西全被搜走。蹇宾相信如果那帮人会解他的表,恐怕腕表和指刃就都留不住了。
蹇宾听到一些声响,尽量触碰周围的物事,鼻子里满是尘土气,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在某个仓库的角落,环境不太通风,身体状况奇差,不确定因素太多。年少的蹇宾决定先按兵不动。
之后的十多个小时里,有人给他灌了水,期间还给他打了一针,可能是营养液,里面掺了点退烧药。
蹇宾从六七岁开始学防身术,外人却不知道,蹇家少爷不但文能提笔书千秋,武还能挥拳退强敌。
可能是退烧药起了点作用,或者蹇宾的身体还没差到那份儿上。觉得体力恢复得差不多,又可以确定周围没有人,只能远远听到有人在打牌聊天。
蹇宾小心解开腕表,拿下已经被血液黏在手腕内侧的指刃。幸好这把指刃相当小,表带一遮完全看不见。迅速割开手腕上的麻绳,揭开眼罩撕下胶布,蹇宾小心睁开眼,见已是晚上,外面有光。此处里繁华地段不会太远。他小心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,又在胳膊上划了一下,借着疼痛撑住快要崩溃的心神。
本来以为是个偏僻的仓库,要跑可能会有写难度,结果居然是个废弃的施工大楼,被人当了仓库而已。这里是四楼,蹇宾算了一下绳索的长度,要成功下到地面不是问题。比较麻烦的是怎么无声无息解决掉守门的两个,他现在的体力撑不过再多对付几个人。
蹇宾确实会武,但除了教习之外,他没跟别人动过手。换言之他没有任何搏杀经验,而他现在能用的东西只有指刃和绳索。绳子的长度加起来勉强够他跳下去不受伤。有点儿不好办。
不好办还是办了。蹇宾藏在杂物堆里等了半个小时,等来了给他送水的那人,然后呼啦啦六七个在上面打牌唠嗑的就下去质问底下的人。一大帮人反应过来被骗后,又回到楼内开始搜人。
虽然领头那个智商还不错,留了个心眼儿支使了人堵大门,可惜堵门儿的是个缺心眼儿,光顾着盯人有没有从里面溜出来,却没防着蹇宾从天而降。大概是蹇少文生的外表太唬人。
蹇宾跑出没多远,就被人追上了,如果是全盛状态,这六七个人也不是那么难对付,奈何年少又病着,根本不用想。
可就在蹇宾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,一个比他还小上几岁的男孩儿路过了巷口。
“大叔,你们围着那个小哥哥干嘛呀?”戴着鸭舌帽几乎把面目遮挡干净的男孩儿忽然抬了点头,露出一个干净好看的笑,可现在想来颇为残忍,“你们在做坏事吗?”
“小朋友,”围着蹇宾的人里出了一个去跟男孩儿“交涉”,“这么晚还不回去找妈妈?老师没教过你不要多管闲事?”
小男孩脸上的笑扩大了一些,露出莹白的牙,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森冷,“那你老大一定没教过你话不能乱说吧大叔?”男孩儿突然欺近男人,也没让人看清他如何动作,男人就捂着腹部倒退了两步,坐倒在地,似是怔了两秒才发出痛呼。有血染开在地面。
之后,这个男孩干掉了除了蹇宾之外的所有人,而蹇宾只能呆呆看着这一切发生。
这个孩子看起来只有八九岁,本该是一个天真烂漫天使般的年纪,却成了收割生命的修罗。
“吃点东西吧,你有点低血糖。”声音是孩子特有的软糯,声调奶音,可爱得很。可一身黑色衣服满满的血腥。
蹇宾一呆,才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不远处的钟塔敲过十二响,11月2日。生日。
这算是今年第一份生日礼物吗?
他接过少年递来的糖,轻中度洁癖的少年却直接剥了占了血迹的糖纸,将糖果塞进小巧的嘴里,看男孩一边把玩漆黑的匕首,一边联络人来处理现场,并通知了蹇父来接人。
之后,蹇宾如何也没从蹇父嘴里问出那男孩的身份,只能大概知道他是天玑堂下逆斩堂培养出来的人。
齐之侃回来的时候,蹇宾刚从书房出来,正打电话叫人来取字画。他一边打着电话,一边看他的小齐招呼都没打直接进了浴室,衣衫脱了一路。外面的练功服是黑色的看不出什么,内里的白衬衣上染上了血色。
还是喜欢自己处理。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为什么要培养。蹇宾撇了撇嘴,挂了电话。
Anna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收拾起来,准备拿去处理掉,外裤口袋里却掉出来两粒糖果。Anna弯腰去捡,却被蹇宾捷足先登。
“你去把衣服处理掉,顺便让西一队的人退回去吧,娄留下就行。”(娄宿,西方七宿之一)
‘是,主人。’
蹇宾挑了挑眉,剥开糖纸,将糖果塞进嘴里含着,微闭着眼听水声沥沥。
原来我们认识得这么早啊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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