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这个人可能是疯了
*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
*大写加粗ooc,慎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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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紫色的天,灰褐色的地,猩红色的河。
河边漫起如火的花,没有一丝杂色。若真要说有,那边是站在这漫山遍野彼岸花海中银甲白衣的人。他负手而立,风姿卓卓,可惜身上血污颇玷污了这清风霁月之人。
这是酆都城下,三途川边,彼岸花海。
人间一日,冥界十天。
这个人已经在这里站了近一天了。
来来往往的黑白无常的影,带着无数亡灵死魂到奈何桥头,向白发佝偻的孟婆讨一碗,铜鼎中似乎永远也舀不完的,乌黑如墨却无色无嗅的汤汁。
而他们似乎看不到花海中那一抹白,那一个颈间一道殷红的青年。
这时,有一叶自桃都山驶来的小舟,亦是由黑白无常之影驾船,将在抱犊山的渡头停靠。可小舟离岸尚有近丈,其上载着的白衣少年便飞身而起,踏水而过,翩然落在岸上。
他定定心神,却忍不住急急四顾,不过一瞬,他便在彼岸花海中定住视线。而后不再犹豫,亦不理会身后刚刚停靠妥帖的船上人,飞身急奔,却在那身影一丈之内停住脚步。
他一双莹莹生辉的眸子里,有光闪动,若非魂魄无泪,这少年,怕此刻早已泪流满面。
他说,亡国之君,怎样都是难堪。
他说,父命不违,必须以命相报。
他说,承君器重,肝脑涂地谢君恩。
他说……
他说过的,想说的,太多太多。可如今,再相见时,他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,只能这般看着。
而他看着的那人,这时候将视线转到他身上,将他仔仔细细打量,眼中的欣慰在看到他颈间与自己相似的伤时,眼中金芒闪动,竟是低喝出声:“那毓埥还是害了你!”
许是这句话让他回过了神,连忙道:“王上,是臣自己……”怕王上、君上……阿蹇,一人在此,独自感伤。大抵是难以启齿,他难得的支吾着,只说出了,“臣怕王上久等。”
“哪里还有什么王上,怎么到了此时,小齐还如此生分。”青年有些感伤,伸手扶住又要下拜的人。
“王……阿蹇,我,心意如初。”
看着青年唇边绽开的一抹浅笑,少年亦是笑。
是了,心意如初。心意相通。所以,无需多言,你在我身边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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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我身边就好。
“易恩……易恩,醒醒。”
易柏辰睁开眼睛,对上一双含着忧心的桃花眼,竟没忍住扑上去抱住他。全然不顾自己还没穿衣服,这样的情况有多不可描述。
“马马……”
马振桓叹了口气,抬手拥住这个看上去没心没肺,实则敏感易伤的小孩。
昨天录了一天的歌,这小孩眼睛就一直红着,这会儿只怕是做梦了吧。
“答应我,你一直都在。”我不是小齐,忍不了什么都不说,但也有太多的话不能说。
“嗯,我一直都在。”我不是蹇宾,没有那么多担子扔不开走不掉,但也只能做到陪在你身边。
但,你在我身边,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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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都在,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