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照白雪汇明光

【齐蹇】诗酒茶与糖葫芦5

*黑道AU,大佬齐x贵公子蹇

*写文全靠脑补,有错误请指正

*年少的两只,OOC预警



6、

齐之侃把等在院外的人打发回去向天仓交差,跟蹇宾两个就在孟伯这儿住下了。

孟伯早年在翠华山上修道,不但研习道家典籍,还承习了祖师传下来的养气术,一身功夫内外兼修。内家功夫常佐以药物调养身体,孟伯一手中医医术可称妙手回春。

蹇宾跟着齐之侃的教习师父从小学外家功夫,不过齐之侃以手上功夫见长,拳脚皆有建树,蹇宾以腿上功夫见长。齐之侃的大半时间被武训占去,除了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,还有十八般兵器、各式枪械,甚至在孟伯这里学艺时候还跟着天仓去听过一个学期的解剖学。也就是说他学的都是杀人的本事。而蹇宾是个文人,习武真的只是强身健体,当然家世原因也有自保的成分。他的心性不错,是书卷里养出来的人,倒是可以跟着孟伯。

孟伯见蹇宾两眼放光、埋首师祖传下来的古籍,相当满意,却又不禁愁眉苦脸起来。

齐之侃擦着头发进屋,冲书房里喊了声,“蹇哥,我好了。”听蹇宾应了声却不见动作,倒也不催他,反而有些艰难地拄着孟伯的肩,“怎么,得了这么好的徒弟还愁?”

孟伯小老头一个,没比这时的齐之侃高出多少,这状态倒是比拍着蹇宾肩膀要好一些。可惜,孟伯还是嫌弃他,“你小子懂什么?宾儿心性根骨都很好,可再好也错过了修炼的最佳年龄,武人暗劲境界,怕穷尽一生都难以企及了。”

中午蹇宾敬过拜师茶之后,孟伯的称呼就变了。

齐之侃看怪物一样瞅他一眼,“你教出两个暗劲高手还不满意?你自己已进化劲,楼叔也以武馆为基础开宗立派了,孟叔虽然意外早逝……我跟你说,我可不会让蹇哥涉足江湖!”这孟叔不是孟伯的弟弟,是他的侄儿,三人各交各的就有了这么奇怪的称呼方式。

江湖水多深?有些高手之间的交锋黑帮大佬也不能介入好吗?别说齐之侃不许蹇宾涉足江湖,只怕齐老爷子也不会让好友的嫡孙插足。原本带蹇宾来见孟伯,就是冲着老道手里的养生功夫去的,没把他身体调养好,反而把他拉进泥淖,齐之侃又不傻,怎么会干这蠢事。

“怎么,荣辉退下来了?”

“您不是说您大隐隐于市,又不是避世到深山老林了。蹇爷爷都退下来三十几年了,孟伯您没烧糊涂?”

Emmm,损起人来真的是亲祖孙。孟伯眼一瞪辩了一句:“废话!老道我就没发过烧!不过,你小子对宾儿心思不纯啊。”

齐之侃却耍赖不答,进去缠他的蹇哥去了。什么书读多了都快傻了,什么再不去洗澡一会儿要受凉,什么孟伯给的药丸怎么还没吃……直烦得蹇宾翻白眼,偏偏齐之侃还睁着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目一本正经的模样,让蹇宾完全不知如何应对,只好合了书卷去洗浴。

见他起身,齐之侃笑得眉眼弯弯,“孟伯忒小器,给你备了药浴,我只能洗清汤。”

蹇宾终于忍无可忍,桃花目瞪来,一个大写的超凶,“闭嘴。”

大型犬一瘪嘴,“哦。”

蹇宾这才松口气出了门。

齐之侃坐到蹇宾方才坐的桌案前,静坐着,窗外呼呼大作的风在蹇宾安下心来沉浸书籍的时候就贴心地停了。夜中很静,能听到外间孟伯斟茶的声音,齐之侃听着水声,枕着蹇宾翻过的书起了一丝旖念。

“臭小子,你现在气血翻腾,别把鼻血溅在我书上。还怪我不给你洗药浴,你再补下去,别说暗伤会不会要你的命,你先七窍流血了。明儿个我给你换个方子,原来的酒就别喝了。”孟伯的声音由远及近,转眼他已经撩了帘子进来了,“你呀,少去你外公手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瞎搅和,成大事者不必事事亲力亲为。”

齐之侃翻了个白眼。孟伯这话,别的不重要,主要是叫他别去学些不好的,回头祸害了蹇宾。

齐之侃捂着鼻子抬头看孟伯,惊得老道大叫“我的手抄本”,却见小少年冲他做了个鬼脸,面色如常,也无半丝血迹,分明是恫吓他。孟伯愣神间,齐之侃已经起身几步跑向门外,结果刚好撞上正擦着头发进门的蹇宾。

孟伯和齐之侃洗漱完都穿了一身白色短打,蹇宾却是一件广袖直裾,没束腰,松松罩在亵衣外面,满身热气几乎在浴室到正屋几步路间四散干净,这会子微微有些打抖。

齐之侃将人往里让了让,愣愣站在正屋门口,背后是碳炉烧出来的热气,面前是满院空寂——老人家都睡得早,整个宅子也就正屋还亮着灯了。他满脑子都是蹇宾露在交襟领外的天鹅颈和一段好看的锁骨,略嫌单薄的肩膀,还有擦肩而过时瞥见的一截洗白的脚踝,完美的跟腱与踝骨……绝对领域啊……

齐之侃只觉鼻根一痒,一股热意涌出鼻腔。他还以为是被冻出了鼻水,用手一拭,一片红,立时止住往屋里去的步子,抬脚就向浴室去了。

——太丢人了怎么进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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